司妈脸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在外面晕倒了,是傅延送我回来的。”祁雪纯说道,“然后我犯了头疼,他留在这里照顾我而已……”
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泪水不住滚落。 “司家?”
再看手镯内侧的跟踪器,已经被缝隙压得变形。 祁雪纯看一眼手指上的大钻戒,“这是我挑的?”
这些话从见到他时,她就想告诉他。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你要跟他纠缠,你要让他在你和谌子心之间纠缠,永远得不到正果。”他说。
走过得泥坑,她不会再走一遍;摔过的跤,她也吸取了教训。 他最后这句话说得没错,祁雪纯不会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