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雪纯，”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你今天过来……”

“婚纱照都拖延多久了？”祁妈在电话里生气的唠叨：“你少点任性，司俊风算能容忍的，下午必须定婚纱，明天必须拍照！”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

“这里没有那个人。”他说。莫小沫沉默片刻，又问：“超出能力范围，会怎么样？”

她觉得，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了。他嘴上虽这样说着，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

更有甚者赶紧拿出请柬，反复确认上面写着的新人名字。“舅妈，司俊风对祁雪纯是真心的吗？”蒋奈问。

入夜，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走到门口，她心头一愣，房间里除了司爷爷，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