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苏亦承的粗暴,脸上却维持着妖娆的浅笑:“这样似乎也不错呢~”她动作妩媚的整理了一下裙摆,“我待会就这样上台!” 可苏简安也同时下了注,苏简安比他勇敢,所以她赢了。
苏简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张得脚趾都用力的咬在一起:“流|氓,你还进来干嘛!你出去啊!” 苏简安非常不高兴的看了陆薄言一眼,用眼神要求他放手,陆薄言坚持把她带到了一楼,这才慢悠悠的看向她:“你觉得解释得清楚?”
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钱叔随即发动车子:“回家咯。”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恐惧和焦虑肆意填|满了所有的空洞。
“废话!”洛小夕性子直,直言不讳,“当然是回来看你走没走的。不过话说回来,明知道我回家了,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难道你比较喜欢我这套小破公寓?” 车子开出别墅区,眼前的一切又变得朦胧,她终于还是停下车,趴到了方向盘上。
陆薄言这么忙,两年的时间这么短,他能一一实现吗? 苏亦承咬着牙根,几乎是一字一句:“洛小夕!”
“你!”女孩明显没想到洛小夕会这么底气十足,瞪着她,却半晌都“你”不出下文来。 她刚想闭上眼睛,小腹突然一阵绞痛,急匆匆的推开陆薄言冲进浴室。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雨后的空气很清新,天空也是蔚蓝如洗,小路边不知名的树木叶子泛黄,落了一地,湿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踩上去,仿佛能听见秋天的声音。 她的举动在苏亦承眼里无异于躲避。
陆薄言顿了顿,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应该还没有,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 “不用。”陆薄言说,“汪杨会留下来。”
后来长大了,她发现父亲对母亲的爱也是欺骗,人世间充斥着无数的谎言,相比之下,陆薄言对她只能算是一种善意的谎言了。 “噗……”
他慢慢低下头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哪怕他无所不能,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
“你操心怎么跟小夕解释就好。” 她明天不是又要占据话题榜?
苏亦承回过神来:“看没看见,都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苏简安吁了口气,盯着大屏幕等结果。
害怕看到他对她爱答不理、冷漠的样子,那样只会加剧她心底的恐慌。 苏亦承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你会?”
她食不知味,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 苏亦承平时鲜少自己去买东西,第一是因为没时间,第二是因为觉得浪费时间在这些琐事上没有任何意义。
好不容易把洛小夕送回房间,苏亦承也无法再动弹了,倒在洛小夕旁边就闭上了眼睛。 洛小夕弹一样惊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苏亦承,又急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幸好十分完整,苏亦承也还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苏简安想了想,摇头:“算了,我学会了之后去败家怎么办?” “以后,我不跟你提以前的事情了。”洛小夕双手撑在桌上,笑眯眯的,“以前的事都太无聊了。”
天然气灶上蓝色的火苗在跳跃,平底锅的蛋白煎得圆圆的,盛起来再装上蛋黄,一个漂亮的太阳蛋就诞生了。 “唔。”苏简安笑了笑,“好主意!”
苏简安咬着唇不说话,慢慢的垂下了眉睫。 “他昨天晚上有什么事?”她追问秘书。
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谈判时不怒自威,同样令人敬畏。 早上才捕捞起来的新鲜鲫鱼,煎的时候就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加水进去熬,汤汁很快就变成了浓浓的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