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威尔斯公爵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十几年了。
“你和他在一起,可以,我并没有反对过你们,但你想和他出国定居,不可能。”
威尔斯的头发被毛巾包住,唐甜甜双手拿着毛巾转过身,正在给威尔斯擦头发。
“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唐甜甜习惯性地把原子笔插入了白大褂胸前的口袋,她走上前几步,状态十分放松,就像是这个疗养院里工作多年的医师一样,“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击,陷入昏迷了,随后的事情你记得吗?”
男人往后退了退步子,慢慢从房间离开。
外面的男人打开衣柜,拉开窗帘,又看向了空荡荡的阳台,环视一周后,把目光落向了门紧闭着的浴室。
“所以这个人情绪的失控,也可能是药物所致,和改变记忆没有关系。”陆薄言神色微凝。
“伤人。”
“好软。”
她从威尔斯的眼底绕开,不着急回答,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朝周围恣意地打量着。
“杉杉,把门打开,让你表叔跟你说说话。”顾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留了顾子墨在家里吃早饭,“我先去做饭,子墨,吃完饭再走。”
唐甜甜走在身后,刻意放慢了脚步。
“你们是谁?”男人嘶吼着,视线模糊不清。
威尔斯看向他,“她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
威尔斯接过手机,只是开屏看了看通话记录,也没问别的。
威尔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