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沈越川坐到茶几上,用棉花沾了药水,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
“这个算是‘家事’。”沈越川帅气的脸上挂着一抹愉悦的笑,“简安是我表妹,那你就是我表妹夫。妹夫,叫声表哥来听听?”
陆薄言有着这样的身份和背景,苏简安身为他的妻子,却一点不多疑,反而百分百的信任他。
沈越川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响起的却不是熟悉的等待接通的“嘟”声,而是冰冷的女提示音:
幸好,萧芸芸正慌乱,又或者很担心秦韩,察觉不到他语气里的异样。
萧芸芸抬起头,眼巴巴看着沈越川:“你陪我吃吗?”
他摸了摸洛小夕的头:“其实你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笨。”
庞太太忍不住笑出声来:“对嘛,像我们小夕这样才叫直接啊。”
走出医院的时候,萧芸芸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发现忙了一个晚上,她的腰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僵了,头也沉重得像灌了铅。
苏简安离开厨房,才回到客厅就听见小西遇的哭声。
苏简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抱着女儿过去叫醒陆薄言。
优雅的痞子,邪气的绅士,这种极具冲突性的词眼用在沈越川身上,再合适不过。
直到今天晚上,她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睡不着。
苏简安依然只开了三指的宫口,却已经疼得浑身都是汗。
“我知道我应该祝福他。”萧芸芸苦笑了一声,“可是,我觉得我做不到。”
苏简安这才想起,他们还可以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医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