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严妍？”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洗很久了。” “你把这两个字的意思说明白，如果能打动我老婆，我就答应。”程子同看了一眼走到门口的符媛儿。

“司俊风，听说过吗？”祁雪纯问。 “我们打个赌吧，”符媛儿冲她扬起下巴，“我赌他明天还会继续。”

但她好开心，梦里她看到的，竟然是程奕鸣陪着她坐过山车。 “以前有没有类似消化不良的情况？”

她赶紧跟上前，一直跟进着他到了卧室门口。 “朵朵，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我不敢走远了，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

“我听说他和程总相差不了几岁，从小到大，家里人都喜欢拿他和程总做比较，偏偏他的确没有程总优秀，时间久了，程总就变成了他的敌人……这个理由很可笑对不对，我觉得程皓玟就是想要独吞程家的财产！” “我承认奕鸣没你活不下去，但他跟你在一起……结果你也看到了。”

梁导不以为然，“桃花运太旺，算不得什么好事。” 出了书房，她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程奕鸣的父亲…… 也许，也是妈妈想让她减轻心理负担的方式吧。

像齐茉茉这种人，必须狠狠教训一番，她才能明白，不能随便得罪人！ “啊……”

“真凶就是你！”欧飞怒吼。 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

严妍微愣，她和他完全想到了一起。 好样的申儿，不枉费前面一段时间，严妍为她的事奔走忙碌。

“我说的是事实，啊，程奕鸣你属狗的是不是！” 她一直监控整个C区，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出现！

这个管家不过中年，眼角和嘴角的褶子却多得像发皱的橘子皮，笑起来比不笑反而更加难看…… 她跟进楼内，来到了21层，刚才她看到电梯停在了这一层。

“嘻嘻，齐茉茉骂得也没错，这得晚上多卖力伺候，才能让老板亲自跑一趟的。”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朱莉打来的。

晚餐一盘一盘摆上了餐桌。 只是，等待的过程总是令人焦急的。

“我们打个赌吧，”符媛儿冲她扬起下巴，“我赌他明天还会继续。” 程奕鸣一愣。

“咚！”她听到一个沉闷的响声。 祁雪纯有点懵：“不然呢？”

尤其阿斯最为紧张，一个劲儿的问：“没事吧，你没事吧，祁雪纯？” 他给助手使了一个眼色，很快得到了此人全部的详细资料。

她让程奕鸣一起过去，是为了堵住兰总的嘴，不是让他去打人家脸的。 她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