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囧了囧:“这么早,你回去多无聊啊。不如你去找小夕吃饭?” 江少恺坐在那边大声地耻笑苏简安:“胆小鬼!怕等不到陆薄言了吧?”
陆薄言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来,她用力的扬起唇角:“妈妈,早。” 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别人在被窝里,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
“不要。”苏简安拒绝,她想回去了自己会回去。 毕业这么多年,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有的已经叱咤职场,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无论现状如何,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
这个时候正是都市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她们三五成群挽着手穿梭在一家又一家专卖店里,拎着一袋袋的战利品出来,脸上的笑容生机又有活力。 撞了个邪,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镇校之草”,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
苏简安画的是很淡的裸妆,五官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异,依旧是单纯无辜无公害的样子。可她不再是一身休闲装了,她穿上了一件宝蓝色的及踝长裙,乌黑的长发也被简单大方地烫卷了发梢,这些的改变就为她添了一抹女人味。 苏简安翻到法治版,一眼就看见了头条A市“变态杀手”贺天明被判刑。
苏简安想问问陆薄言关于这架飞机的事情,可他一坐下就开始看文件,眉头微微蹙着,一副拒绝打扰的样子,她也不敢出声了,喝了口橙汁,偏过头看着舷窗外。 “我带你去吃饭。”
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唇角一勾,意味不明。 “还有?”苏简安想了想,“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想提醒我害陆氏损失了几个亿什么的?骗子,我都知道了,你才没有损失那么多!”
合作方见陆薄言停下来,不明所以的问:“陆总,怎么了?你要是不想坐包厢,我们可以换到这边来,院里的梨花开得真好。” 陆薄言的作息一向规律,第二天七点钟一到,他就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先看苏简安。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该记得的?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 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你仔细看看,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他叫什么名字啊?”
“你在哪?”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 她却无法淡定:“陆薄言,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
三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 “昨天晚上彻夜加班了吧,可怜的。”唐玉兰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快抱她回房间睡觉。”
除了专业知识,苏简安对自己的厨艺最有信心了。 她知道是谁。
经过这一折腾,苏简安又后怕又累,确实需要休息几天。 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
同样没办法再等下去的人,还有那名穷途末路的凶手。 秘书是女孩子,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
唐玉兰走了,他们也就没必要演戏了,苏简安提起收纳篮进浴室去,收拾了自己的洗浴用品和衣服出来:“好了,我们下去?” 她的婚姻开始得真是……与众不同。
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声音又软又亲昵,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 苏简安很喜欢这间房,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
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挣扎着站好,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陆薄言!” 陆氏并不涉及珠宝行业,陆薄言也不是对珠宝感兴趣的人,媒体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拍下这块钻石,可他什么都没有透露。
苏简安受宠若惊。 苏简安目光似冰刀:“阿姨,你是想进去陪苏媛媛?如果是,我现在就能把你送进去。”
苏简安忍不住提醒他:“你该上去了。” “简安,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