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如果我再见子同，他一定会问我，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符爷爷摆摆手，“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程子同翻身下来，躺着，“我已经跟高寒联络过了，有消息他会通知我。”

“喂，事情还没说完呢，你干嘛走，”她冲他叫道：“你准备怎么做啊？”符媛儿赶紧将脸转开，目光闪躲，“我……我就随便问一问……”

“他们就在里面，”爆料人告诉符媛儿，“他们进去两个多小时了，该说的大概都说完了，你快进去。”符媛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等一下。”季森卓示意她稍停，然后招手叫来了服务生，“把那个给我用瓶子装起来，我要带走。”“程总，媳妇关心你来了。”男人们也笑道。

顺其自然，多么无力，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她也没停下来，匆匆换了衣服，便准备离开程家。

符媛儿又想了想，“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迷迷糊糊中，她想起一件事情，昨天他在楼道里忍住了，说回家后要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