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一手揉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拉住苏简安:“你多久回来?” 陆薄言还不打算松开苏简安的手。
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 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也是这个时候,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两人不期撞上了。
苏简安确实快要扛不住了,抿了抿唇,终于发出声音:“我们小时候只是认识而已。” 毕业这么多年,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有的已经叱咤职场,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无论现状如何,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
陆薄言关注的重点全在苏简安的前半句,她说了“又”。 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带出鲜红的血迹。
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嗞嗞”两声,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她好受了不少。 可是没过多久,苏简安突然说,她要和陆薄言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