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的讽刺和不悦也是写在明面上的。

“你有什么发现？”司俊风问。

“你跟我一起走。”祁雪纯回答。

“怎么回事？”她问。

她准备给祁雪纯发定位的时候，程申儿给了她一个新的定位

司俊风更加无话可说。

当然，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

祁雪纯发现一件事，他虽然还算聪明，但一点也不会玩脑筋急转弯这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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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知道，颇负盛名的咨询公司，实际拥有各种信息，只要你出得起价格。

“我说了布莱曼是警察，你现在相信了？”程申儿开门见山的问。

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只是我还没找出来，这个人究竟是谁。”

销售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小声说道：“来了四五个年轻女孩，怎么没人接待？”

他这不是第一次抢着给人做人工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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