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樱说，和照片放在一起的，是一份协议书，”符媛儿继续说道，“协议书的内容，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让你有劲没处使。

“我不管！”符碧凝站起来瞪着符媛儿：“你丈夫惹的烂摊子，应该你自己收拾，凭什么牵连我？这句话不是我说的，符家的兄弟姐妹都这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个调查员伶牙俐齿，是个难搞的角色。

还有子吟说的那些话，什么那晚他喝醉了，什么他不会因为符媛儿抛弃她……“我今天本来是想跟你谈一谈项目一期预算的事，现在看来，还是改天吧。”程奕鸣将协议书放下，转身离去。

严妍摇头，“我只是关心你，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抛开这件事是谁安排的，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本身？”她的目光瞟过那一把车钥匙。

他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又似乎是从来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符媛儿回想起去程子同公司汇报那天，听到几个股东质问他。

符爷爷慈爱的拍拍她的肩，“你高兴就好。”“你说有没有用不算数，”符媛儿不客气的反驳，“我看不如报警，一切警察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