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胃痛都没能缓过来。
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他也只好微笑:“谢谢。”
而且,她也怕了。
但,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当年的事情,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
“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苏亦承摇摇头,“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
苏简安生气了她也是有骨气的,软招不行,来硬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扑闪的睫毛都承载着期待。
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眼眶当下就红了。
但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回到了大马路上,苏亦承说:“叫医生去你家,我送你回去。”
她只是想……让他尝尝而已,为什么会认为她不会无事献殷勤?
“吃了啊。”苏简安说,“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
苏简安才没有说过这种话,她可以确定陆薄言在瞎掰了。但是当着唐慧兰的面她不能拆穿,只能笑:“呵呵……”
“身为豪门太太,你不逛街买买买对得起陆薄言赚那么多钱吗?”洛小夕深刻教训苏简安,“相信我,陆薄言这种身家,就算他活十辈子都不差钱,你花他的钱只会给他成就感。话说回来,他有没有给你副卡什么的?”
苏简安睡得其实不是那么沉,所有的动静迷迷糊糊中都能听见,中午的时候她骤然清醒过来,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薄汗,她下了床,秘书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夫人,你醒了。”
陆薄言没动,脱下外套递给她:“穿上。”
但也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了,九年前蒋雪丽一进门就换了家具和母亲购置的每一样装饰品,十五岁的苏简安倔强地守着这间房,不让任何人动这里的任何东西,被蒋雪丽扇了一个耳光,她也毫不客气地把蒋雪丽的手臂咬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