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仰着脖子,闭着眼睛,一条腿支着,他十分享受苏简安的手法。
“妈妈。”
白唐手里捧着饭盒,他一脸生无可恋。
苏简安左腿打着石膏半吊着,脑袋顶部有个七公分的伤口,那里剔下去了些头发,缝了十五针。
“可是……她们在国外出事了,保姆死了,我女儿不见了。”
“……”
听着这个长发女的话,其他人都来了兴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悄悄进了简安的房间,和她躺在一起,抱着她。我想,有我保护她,她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笑笑,叔叔抱,让妈妈给你去煮馄饨。”
“你快点儿吃,吃完我把饭盒带回去。”说完,高寒也不看白唐了,越看越闹心,不看反倒图个干净。
前夫自是没料到徐东烈,会这样对他说话。
“管他呢,一男一女也照抢不误!”
平时大家私底下也是小打小闹,即便发生男女关系,那也是你情我愿。从没强迫这一说。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那样不是更好?”
陆薄言睁开眼睛,他眸中的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