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难挽回的,是凉掉的心。苏亦承不能让员工对他失望。
她和陆薄言结婚小半年,发现沈越川他们是极少来陆薄言家的,出了来吃顿饭,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
他把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浓缩成三个字,诚心诚意说给苏简安听,她居然冷冷淡淡的说“我不信”?
“可是我介意!”
“哎哟!什么情况啦这是!”隔壁的阿姨大概是听见洛小夕砍门的动静,出来看了看,吓得立即缩回门后,“小秦,这是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慢吞吞的下楼,中途却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恐惧和焦虑肆意填|满了所有的空洞。
苏简安抿了抿唇:“这回不是我的错。是他不想看见我。别说了,快点工作,完了早点回家。”
她立即服软认错:“老公,我错了……”
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
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
蒙混不过去了,苏简安只好实话实说:“看你啊。”
“是你说我长大了嘛。”洛小夕嘿嘿一下,“大孩子就应该早回家、早睡早起多运动。”
除了陆薄言,她猜不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是谁的。
“你不是叫我‘做’吗?”
“知道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