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还没和陆薄言表白呢,孩子什么孩子,眼下表白才应该是重点!
洛小夕只是觉得苏亦承的眼睛里多了一抹什么她感到陌生,却又懵懵懂懂的东西。
苏简安了解洛小夕,停下手上的工作,陪着他沉默了半晌才问:“小夕,怎么了?”
母亲离开,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知道人情冷暖,知道人性有美好,但也有阴暗和肮脏。所有的丑和恶,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
女人看了眼陆薄言的手机,明显愣怔了一下,随即歉然笑了笑:“不用了,谢谢。”说完匆忙跑开了。
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脸说:“我毁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陆薄言也不生气,不急不缓的蹲下来:“你哥早就把你卖了我知道你是特意去见我的。”
十分英俊的一张脸,黝黑的皮肤透出刚毅的男性力量,五官轮廓分明,一双沉黑的眸子似有着神秘无法预测的力量,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
苏简安忍不住笑出声来,端回酒杯向沈越川示意:“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我喝。”
“要是我有事的话,你会怎么办?”她问。
“他们只是满足观众对我们的好奇。”陆薄言把水拧开递给苏简安,“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叫他们走。”
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
薄言,生日快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特地买来送你的。希望你喜欢。
实际上,陆薄言确实是不打算答应苏简安让她去上班的。但想到以她的性格这半个月确实闷了她太久了,再让她在家闷着,她肯定要闹。
她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拿出一瓶来朝着苏亦承晃了晃:“不是已经喝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