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他去哪儿了? 这次……不会那么倒霉了吧?
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许佑宁没再说什么。
“我在等你。”萧芸芸抬起头看向沈越川,“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许佑宁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拉被子,动了动,却只是扯得手铐和床头撞击出凌|乱的声响,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手铐硌得生疼。
许佑宁满不在乎的样子:“处理好伤口再换吧,现在跑上去还要下来一趟,多麻烦。” 不等其他人说什么,三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于是,表白变成了忍痛放弃。 沈越川郑重怀疑,“矜持”这两个字的意思已经被萧芸芸严重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