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一愣。

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严格来说，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

她早打听到消息，她爸有意与司俊风合作，所以顺道坐车过来问一问。

他的判断没有错。

祁雪纯接着问：“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

“你还不走吗？”白唐对祁雪纯做了一个“请慢走”的动作。

严妍看他一眼，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她将目光撇开了。

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死者的确是毛勇，不但DNA检测能对上，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

助理神色大恼，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让她不敢太过造次。

“袁子欣，我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虽然很想自证清白，但队长的威严还是要保存。

“今晚九点，我给你发地址。”祁雪纯甩头离去。

“白雨太太在一楼。”祁雪纯下楼而去。

祁雪纯的脸上充满信任和幸福，“我父母不同意我和男朋友在一起，但只要想到学长对你的感情，我就会坚持下去。”

“你碰上白唐了？”程奕鸣反问，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

到时候，他辛辛苦苦通过考试得来的工作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