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欢笑声中，司俊风转睛看向身边的人儿。
程奕鸣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他的助手走过来，“程总……”
司俊风怔怔出神，片刻，他回到办公桌前坐下，一口气将整杯温热的咖啡喝完。
“我会告诉爷爷，你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杜明被害的阶段，”司俊风设想，“而且凶手已经有了线索，只等抓到凶手，也许就能唤醒你的记忆。”
“是为你没了胳膊，也无所谓。”他不在意。
“你们……”他本要发出命令，戛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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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两个服务生的对话，她也听到了。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云楼紧蹙眉心。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这是他最终的选择，说完，他捧着纸箱离去。
“这……”段娜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这时，服务生送来了咖啡。
段娜没料到齐齐会这么大胆，齐齐说这种话，很大程度上会影响颜雪薇的判断。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大家热热闹闹坐了一桌子。
“问袁秘书为什么没提前通知她？”司俊风吩咐，“问明原因后让袁秘书直接去财务室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