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眸底永远平静无波,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也是深邃莫测的,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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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她不是那个意思。
江少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记性又不差,怎么会忘了?是因为跟你们家那位在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
沈越川看了眼前面的陆薄言,小心的答道:“说说看。”
“你疼得晕过去了,必须要等点滴滴完。”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简安,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
“啊!”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脸颊,他这才放任眸底的心疼流露出来。
她腿一软,差点就跌坐到地上,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似笑非笑:“我回家了而已,你有必要这么高兴?”
他在吃蛋糕,看不出满意或否,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
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声音富有磁性:“简安,以后别不听话。”
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橱柜里茶、咖啡一应俱全,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
“追、追月居吧……”她已经能听见那帮人流口水的声音了。
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吃什么?”如果不是苏简安,这辈子很多被平常人习以为常的事情,他根本无法体验。
现在他明白了,陆薄言不是不温柔,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苏简安。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有些不习惯。
夜阑人静,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陆薄言看过来:“什么事?”
完了完了!“好的。”
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你怕?”陆薄言问。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三番两次偷偷看他,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