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既明白了又更加不明白，她根本没有出手，是谁偷窥了程子同的底价，又告诉了季森卓呢？

他犹豫的神色有一丝松动，应该是听到“符媛儿”三个字的缘故。

离开A市，就等于脱离他的掌控。

“……项目合作可以，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这是程子同的声音。

“你打吧。”他说着，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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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有更加高级的传言传一传？

不知道她有没有瞧见符媛儿，反正是没朝这边看过来。

符媛儿只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表情，以前只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我就说一句话，这句话我想说很久了。”他带点恳求的说道。

程木樱啧啧两声，“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

他以为，她听到季森卓订婚的消息会伤心是吗？

“除了你还有谁！”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就直说，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季妈妈打过来的。

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滴在他的手指间。

符媛儿无语，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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