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她”是谁。
“我问你,她是不是在农场做手术?”她质问。
一幢老式别墅内,二楼站了六七个人,其中就有辛管家,剩下的都是下人。
她从醒来就觉得农场周围很不对劲!
他在占有了她两年之后,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丢掉了。
人不见了。
傅延将分装袋紧紧抓在手里,“谢了。”
她知道这个,她也曾试着回想破案的知识,但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等着腾一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你什么时候明白的?”她瞅着他。
“祁雪川,你住哪里?”祁雪纯忽然问。
“他身上有药味,制药生产线一定在那个工厂,路医生也在一定在里面。”
“司太太,我们走。”迟胖抓祁祁雪纯的胳膊,往外走去。
阿灯有些尴尬,上次酒会,他的私人身份的确没瞒住。
“雪薇,当初都是我的错。我被偏爱太久,没有意识到。”等到他真的失去了,他才发现他的天塌了。
祁雪纯心头一沉,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