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程奕鸣已上车，一阵风似的离去。“回避？”白唐一脸严肃，“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让有罪的人伏法？”

“她不这样做，怎么能将欧远揪出来！”阿斯赞同祁雪纯的做法。他的眉眼与程奕鸣有几分相似，而眉眼间的冷峻，竟与程奕鸣一模一样。

“你说的有道理，但一切等我调查过后再说。”当时，祁雪纯站在安静无人的客厅，透过客厅落地窗看向热闹的花园，觉得有些奇怪。

房子里的灯亮了，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显得很杂乱的样子。白唐点头：“做好他们的资料登记，先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四十八小时内不准离开A市，随时准备配合调查。”

祁雪纯不急，“来哥的事情我们还没说完，来哥给阿良酒店结构图的事，不也是你指使的？”祁雪纯不服气：“说得你自己好像快退休，比我就大五岁的小哥哥！”

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昨晚她在询问其他人时，他的助理忽然给了她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