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再被大雨一淋,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 但这些钱,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爸爸睡眠不好,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妈妈体寒,她托人带了足浴盆,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回来让妈妈泡脚。
“唔,好巧,我对你正好也没什么感情。薄言哥哥,我们握个手?” 活了二十四年,她总过见过三次彩虹,每次都是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
“那不是有吗?”唐玉兰示意苏简安看手边。 苏亦承微蹙起眉头,按住洛小夕,以防她真的跑了,“我要是加班凌晨你怎么办?”
洛小夕笑了笑:“方总,聊天而已,关门容易让人误会。 只有陆薄言,他知道她怕痛,会问她痛不痛。
她的声音柔|软清甜,听来别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会。”陆薄言说,“你放心睡,我不会走。”
简直不能更满意了!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陆薄言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几个月前的承诺,你是不是该兑现了?” “十二点之前。”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眉心,“困的话你自己先睡,嗯?”
靠,她是女的好不好!求婚这种事,哪有女的来的!? “不怎么不怎么!”沈越川向来是不怕事大的,“简安,你敢不敢再肉麻一点?”
“真的?”苏简安眼睛一亮,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宽松松的居家服? 陆薄言看着满脸期待苏简安,淡淡然道:“这是我第一次拿切菜刀。”
苏亦承沉吟了好一会,最终在黑暗中闭上眼睛:“……我已经回去了,你找别人。” “就算是还没刮风下雨的时候,这山上也挺恐怖的啊。”汪杨的声音近乎发颤,“嫂子居然敢一个人呆在这做尸检,也是勇气可嘉。”
“笑成这样,想到什么开心事了?”洛爸爸用手肘撞了撞洛小夕,“最近股市不好,你爹老不开心了,说来让你爹也高兴高兴?” 往年的世界杯洛小夕都不会错过,但今年被经纪人勒令不准熬夜,加上白天的训练实在太累,她就没怎么关注,今晚居然都决赛了!
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结婚后的甜蜜、拥抱、接吻和欢笑,统统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一场梦,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好的,稍等一下,我马上拿过来。”
但也证明了她没有看错,苏亦承确实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 洛小夕表示十分好奇:“你们怎么做到的?”
兴奋和害怕一齐袭来,这种体验前所未有,苏简安尖叫着把陆薄言的手抓得前所未有的紧。 唐玉兰的声音越来越近,陆薄言却好像越来越享受这个吻,就在苏简安急得想咬人的时候,他不紧不慢的松开她,一副吃饱餍足的样子。
苏简安愣了一下,差点吐出一口鲜血,她转过轮椅愤愤的看着陆薄言:“你这么不想看见我?” “你问题没完了是吧?”洛小夕的小宇宙爆发了,不满的怒视着苏亦承,这时她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独立化妆间?哎,该不会是你安排的吧?”刚才她还好奇节目组为什么突然给她安排独立化妆间呢。
陆薄言这才稍感满意,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今天洛小夕被勒令休息一天,她放任自己放心的睡大觉,可响起的电话铃声却打断了她的美梦。
Candy满意的拍了拍洛小夕的肩:“那就上!” 苏简安扬了扬手:“看见有老奶奶卖这个,买了两串。”
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到了公司,小陈意外发现苏亦承的状态又是出奇的好,不用怎么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以为苏亦承跟她拿钥匙,不过是偶尔去一下,谁会想到他这么快又去了? “陈璇璇现在被逼上绝境,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对你做什么。”陆薄言解释道,“你跟我一起上下班,比较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