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低着头，坚持说道：“于律师，我是按程总的吩咐办事！”

但身为一个记者，她不能因为私心，而放弃曝光黑暗的机会。

“我是想要你看清楚，我的尺寸没这么小。”

“但愿我能知道该怎么办。”于翎飞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小泉小声嘀咕：“……程总说的是所有人不能打扰，当然包括你在内。”

“于翎飞，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符媛儿打断她，“说点实在的吧，你要怎么样才愿意交出账本？”

符媛儿回想了一下，什么墨菲定律破窗效应她也看过，但所谓的习惯定律，却没什么印象。

而且她现在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她明天清醒后会用一种什么态度对他。

“你愿意吗？”

“这位小姐，我们要检查一下你的包。”领头说道。

符媛儿冲他点点头，让他放心。

符媛儿惊讶的张了张嘴，是吧，他也看出来这点了。

说是胃病犯了，症状又不太像。

秘书也没再多说，两人沉默的吃了一会儿。

“程子同？”

“严妍，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符媛儿察觉她面露难色，顿时明白了，“是程奕鸣缠着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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