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只是想说，那些传闻未必是真的！“那他为什么会针对周义？”沈越川想不通，他仔细思索片刻，“这个周义是康瑞城派来的人，健身教练的记忆十有八九又是来自康瑞城……”

陆薄言在外面点了根烟，冰冷的火焰在静谧的雨夜中被点亮。陆薄言听着苏简安和小相宜开心地聊天，他看着前方，车沿这条路一直开着。沈越川的车跟在后面，直到按了按喇叭，陆薄言才意识到他已经从饭店前面开过了。

“你别过去。”萧芸芸嗓音急迫。“威尔斯公爵，这样行吗？”

天空骤然阴暗下来，没多久沈越川从外面敲门而入。陆薄言目光慎重地看向了唐甜甜，“我还需要确认他们有没有其他记忆被篡改过，接下来的几天，唐医生，你可能还要继续去疗养院和他们接触。”

“我从不怀疑你的朋友。”威尔斯沉着而冷静。“现在很可能在研究所。”

苏亦承感到一丝诧异，这件事怕是连最熟悉顾总的沈越川都不知道。威尔斯视线陡然冰冷，他的目光扫向办公室，唐甜甜这才注意到，威尔斯的手下并没有跟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