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独自住在一居室的小房子,客厅被他改造成了书房。
他不得不指出问题所在:“我们陷入了一个怪圈,拼命的去证明袁子欣无罪,但现有的证据却很有力的表明,袁子欣就是凶手!”
电动车开到人来人往的小镇上,他将电动车停靠在奶站,穿过奶站旁的小巷离去。
“不是我,我也不至于,”三嫂急忙分辨,“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顺势给大家添水,才转到爷爷那儿的。”
“我没拿,我真的没拿……”二舅都快急哭了。
毕竟,当时祁家也有很多宾客。
他们讨论好半天也没个结果,更何况已经排除了他杀,白唐让祁雪纯好好休假,不要想太多。
她举目望去,镇上的房子东一座,西一座,高高低低的都是自建房,道路错七岔八的,更别提门牌号了。
“大家有事说事,动手是什么意思?”祁雪纯严肃的目光扫视众人,又对司云说:“姑妈,你知道我的职业,如果你觉得有人威
“哎呀!”忽然,一个女人站起来,惊声低呼:“我的戒指不见了!”
大家都不约而同想起欧大给自己下毒,要挟欧老的事……他们确定来到这里后什么也往嘴里放,这才心安。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尽管知道会是这样,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
白唐觉得领导说得对,但有时候他也会小小怀念一下,那一段战斗在一线的日子。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