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把票递给检票员,带着她进去找座位。 后来jing历母亲溘然长逝的巨变,他才发现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妹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脆弱,她用在母亲的坟前枯坐一夜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让自己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然后在一夜之间长大。
“乖乖的别动啊。”她像哄小孩一样,“很快就好了。” 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
她的脸要被丢光了…… “我就说好吃吧!”苏简安继续给他涮蔬菜,“可惜A市没有这样的火锅店。”
苏简安感觉脑子有些乱。 陆薄言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一面接通了电话。
被五花大绑的邵明忠虾米一样蜷在地上:“可不是吗?我们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快餐是什么滋味,可是破产后,10块钱一份的猪脚饭我们都要狠下心才敢买啊呜呜呜……苏小姐,我们错了,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 “叫徐伯开门啊!”
苏简安也不问了,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十分钟,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前。 可潜意识里,她不希望这是梦,她贪心的希望这是真实的。
洛小夕面色异常,沈越川也不大对劲的样子,苏简安有些疑惑:“你们怎么一起上来了?” 她话没说完,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
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传来陆薄言的声音:“简安?” 苏亦承自然从来没有答应过,苏简安以为洛小夕不久就该放弃了,可是她坚持到了现在。
真是太强大了。 自从苏简安上大学后,这些日用的小东西都是苏简安替苏亦承准备了,第一是因为苏简安比较了解苏亦承,别人替他挑的他总能挑出点毛病来。第二这是大学那几年里,苏亦承唯一能给苏简安零钱的方法,美其名曰是给她的跑腿费。
苏简安把苏亦承的东西整理到两个袋子里:“痛什么心啊,我又没有远嫁。你要是想我了,随时都可以看到我。” 陆薄言盯着小怪兽的脸,突然想起昨天吻她眉心的感觉,微凉,却细腻柔滑,贴上去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进入了他的心里,将他整颗心脏都填满。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很饿?” 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
她歪着头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上去看陆薄言吧。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脚步却倏然一顿,苏简安注意到他脸色异常,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
暧|昧的尾音才落下,他又轻轻在苏简安的唇上咬了一口,苏简安浑身犹如过电一般,什么都忘了,一双清澈的桃花眸里顿时满是迷茫。 “你上班要迟到了!”洛小夕捏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吼。“在梦里笑得那么甜,是不是梦见你们家陆Boss了?”
苏简安努力扬起微笑:“其实不像早上那么痛了,可以不吃……吧?” 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
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反绑着她的双手:“坐好,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 陆薄言叫来化妆师,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给她遮一下。”
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 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
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你还抽烟呢。凭什么不让我喝啊?” 因为结婚对象是喜欢的那个人,所以她才愿意结婚,才愿意被这样保护。
陆薄言把药油拧开:“你觉得我要干嘛?” 陆薄言本来是想告诉她化妆师来了,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再一想到她的手,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敲了敲门:“开门。”
为了不浪费她决定一直吃吃吃。 她穿着简单的圆领上衣,只是露出优美纤长的颈项和蝴蝶锁骨,却已经轻易撩拨到陆薄言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