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倒还算清醒,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离,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 苏简安以为许佑宁只是怕她把话学给穆司爵。虽然许佑宁的担心是多余的,但她也没再追问。
平时她都很懂事,轻易不会打扰陆薄言,今天有点反常。 “没有。”陆薄言深沉的目光里沉淀着一股认真,“喜欢她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爱上她之后已经不能再爱别人。”
在她眼里,天下人似乎都一个样,没有谁比谁恐怖,没有谁比谁高贵。 太阳很快落下去,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只余天边一抹残阳。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她岂会记不清楚?
笼罩着她的黑暗一点点被拨开,他终于在暗无天日里看见了希望。 所幸后来知道,也为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