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次，沐沐没有扭捏，用力地点点头，承认道，“只要越川叔叔康复了，芸芸姐姐就可以幸福。佑宁阿姨，我希望每个人都可以幸福。”她并不打算把自己的一些观念强行灌输给两个小家伙，更不想替他们安排一生的路。

方恒见穆司爵的神色不但没有丝毫改善，反而更加阴沉了，忙忙解释：“从目前来看，突然病发对许佑宁其实没有任何伤害，只是会让她短暂地失去知觉而已。不过，她的病情确实越来越严重了，以后这样子的情况，会越来越频繁。”萧国山还是没有说话，寻思了片刻，突然笑了：“芸芸，你倒是提醒爸爸了。”

方恒忍不住笑了笑：“当然可以，我可是一个很厉害的脑科医生！”宋季青怎么都想不明白，萧芸芸怎么会突然提起叶落？

沈越川满意的拍了拍萧芸芸的头：“那就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关键是，康瑞城已经往书房走去了。

“我们到了。”萧芸芸更加用力地扶住沈越川，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问，“你可以走路吗？”相比绝望，更折磨人的是一种不确定的希望。

穆司爵看着方恒，声音里透着一种冰冷的绝望：“可是什么？”穆司爵几乎是下意识地蹙起眉：“和佑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