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感激不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 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伸着手要陆薄言抱,平时陆薄言对她是爱答不理的,也许是那天她哭得太可怜,他迟疑了一下居然抱住了她,语气嫌弃:“打雷下雨而已,你哭什么?”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那你呢?” “庞太太和我妈很熟,我妈可能告诉她我们要结婚的事情了。”陆薄言风轻云淡地说,“你又给她儿子做过家教,她觉得很巧而已,没什么好奇怪的。”
说完,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 只能哭着脸在衣帽间里急得团团转不要出师不利啊呜……
她由衷感叹:“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 她脸色涨红,忙用手捂住胸口:“流氓!我走了。”
第二天,苏简安被闹钟吵醒,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睡眼惺忪地下楼。 眼看着他就要关上房门,苏简安忙忙从门缝里伸了只手进去挡住他,他终究是不忍心夹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