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问你了。最后你拒绝了。难道你不应该负全责?”
宽大的房间,暖黄的灯光,很有复古的味道,不是苏简安的风格但是她不排斥偶尔体验一下,唐慧兰还细心的帮她准备了睡衣和洗浴用品。
这时,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问陆薄言:“你说,我哥刚才那个笑……是什么意思?”
陆薄言要这么办的?
他不相信苏简安会那么听话。
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然而浸上了夜色后,竟也有了几分温柔。
她说睡就真的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让她看起来又安静又无辜。
可是为什么,心里没有讨厌抗拒的感觉呢?
苏简安下意识的想哼出声,可又想起陆薄言的警告,不知怎的就有一种他们在做坏事的感觉,双颊顿时红胜血。
是那种……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
苏简安点点头:“我记得。”
苏简安无语,现在的保镖都这么……活泼吗?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意外之余,她的脸更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又躲进去了。
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把车停到路边,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四十出头的人,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