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很快就注意到相宜的辫子换了新花样,问小姑娘:“宝贝,谁帮你扎的辫子啊?”
苏简安拿起长柄调羹,搅拌了两下碗里的粥,暗示道:“宝贝,你们是不是忘了谁?”
陆薄言说:“这是相宜最喜欢的布娃娃。她想送给你。”
但是,一直以来的经验又告诉苏简安,陆薄言很少有看错的时候。
苏简安站在电梯里,一动不动,感受着电梯逐层上升,就像在扛起肩上的一份责任一样。
“……”苏简安感觉大脑出现了短暂的混乱,最后,鬼使神差之中,她点了点头,“好。”
苏简安朝着客厅走去,直接坐在两个小家伙身边。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脸色更阴沉了。
她也知道陆薄言为什么不跟她商量、为什么没有提前知会他一声。
陆薄言连语气都没有太大波澜,说:“妈,我记住了。”
他们真正要留意的,是接下来,康瑞城会如何应付警察的讯问。
他只好改变策略,试探性地问:“西遇,你是不是不想喝牛奶?”
康瑞城最终还是没有绷住,“嘭”的一声摔了桌子上一盏台灯。
陆薄言无奈的摊开文件:“是,苏秘书。”
“……”
阿光说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