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除了惊讶只有怜悯,没想到外人眼中的阔太太,心里的安全感几乎为零。 “怎么说?”
“妍妍,”程奕鸣走过来,“舞会马上开始了,我们去开场。” 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没两天,朱莉果然回了严妍的信,说是找着一个人,兴许能知道点什么。 “电话汇报是紧急情况下的特权,不是日常流程!”白唐总算拿出了一点队长的威严。
“白队,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祁雪纯反问。 她说严妍离开程奕鸣之后,连挑男人的眼光都变差了。
严妍没白对她好。 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