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跑了好几个地方,但都没有找到吴瑞安。 “我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于思睿语调森森,“我每天每晚都能听到,它哭得很大声,很凄惨,它在埋怨我没有保护好它……”
傅云得意又疯癫的大笑几声,转身就跑。 如果她不是病人,怎么能继续留在这里!
“小妍,躺在床上的那个姑娘是谁?”严妈问。 “她查到什么了?”她问。
她往二楼找上一圈,却不见于思睿的身影。 浴袍一看就是程奕鸣的。
程奕鸣沉默片刻,“好,我明白了。” 雷震心里顿时多了几分不是滋味,说实话,这些年来,可没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