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这种感觉,很不错。
她笑了笑,忍不住吐槽:“说得好像司爵是个感觉不到疼痛的机器一样。”
两人抵达手术室门口的时候,门上“手术中”的指示灯依然亮着,像一句无情的警示。
这些东西,都是接到穆司爵的电话后,院长让人准备的。
小相宜更轻松了,把省下来的力气统统用来喝牛奶,三下两下就把大半瓶牛奶喝完,末了,满足地把牛奶瓶推到陆薄言手里,松开手稳稳当当的坐在陆薄言腿上,还蒙着一层雾气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陆薄言。
“不用。”许佑宁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周姨年纪大了,我不想让她操心这些事情。没关系,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穆司爵握着许佑宁的手,把她拥入怀里。
就在许佑宁愣怔的时候,苏简安打来一个电话,她果断接起来:“简安,怎么了?”
陆薄言看了看外面的太阳,交代道:“让公司餐厅为记者提供下午茶。但是,不要透露任何事情。我不出现,他们自然会走。”
两个红色的本本很快盖章,发到两人手里,许佑宁来回翻看,一百遍都不觉得厌。
“嗯……”许佑宁沉吟了片刻,状似无意地提起,“阿光怎么样?”
“没关系,现在不是不怕了嘛。”苏简安笑了笑,“说起来,你表姐夫还要感谢你们家二哈呢。”
阿光沉浸在即将脱单的美好期许里,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即将落入许佑宁的陷阱。
陆薄言点点头,带着许佑宁离开地下室。
穆司爵在G市,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七哥,手里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连那座城市都要围绕着他的规则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