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差不多康复了,唐玉兰也没事,这是最大的好消息。
苏简安把已经滑到唇边的“小喽啰”咽回去,换了一个比较好听的说法:“刑警。”
没多久,陆薄言推门进来,说:“亦承和小夕吃完饭回来了,下去吧。”
沈越川是听陆薄言说了穆司爵和许佑宁的事情,过来劝穆司爵的。
看些那些照片,许佑宁恐怕再也无法冷静。
只要他带她去见唐玉兰,许佑宁应该也会告诉他实话。
卫生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倒映着苏简安的身影,苏简安看见自己的脖子和锁骨上,满是暧|昧的红色痕迹。
她辞职很长时间了,可是,苦学多年的知识还在脑海里,就像陆薄言说的,她的方法也许不够高效,但是,方向上没有错。
昨天在公寓的时候,刘医生特别叮嘱过,时间过去这么久,不知道许佑宁的情况有没有发生变化,她最好是回医院做个检查。
但是,她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
“当然了。”许佑宁信誓旦旦的告诉小家伙,“只要回家,唐奶奶就会康复,变回以前的样子。”
他的“快乐”两个字,隐约透着某种暧昧,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
回到唐玉兰的套房,苏简安才说:“妈,我帮你洗澡。”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字还可以重伤一个人,每一笔每一划都化为锉刀,一把接着一把锉入他的心脏。
苏简安反应很快,做出和唐玉兰一样严肃的表情:“妈妈,让你回紫荆御园的话,睡不好的就是我和薄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