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定会离开A市的吧，甚至去海外，再见的机会几乎为零。

“饶了我们吧，”他们求饶，“我们也没收多少钱，就为混一口饭吃。”

确定是程申儿无疑了。

点好菜之后，祁雪纯小声问他：“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

那不是问候，而是警告。

“我不等以后，我要留在A市。”祁雪川铁了心了。

莱昂来了。

有什么事，都会让她三分薄面。

她还挺识趣的，祁雪纯想，又觉得自己可笑，她是被妈妈的胡言乱语影响了吧，竟然会觉得谌子心可疑。

索性起来冲了一杯咖啡，坐在阳台上看夜景。

她放下电话，在沙发上坐下来，思忖着对祁雪川来说，什么最宝贵……

他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支撑着身体没压着她，但她仍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罩得无处可逃。

祁雪川跟上去，声音里又有了笑意：“我就知道不是你，你可能有点大小姐的刁钻野蛮，但你骨子里不是坏的。”

祁雪纯看着他，忽然捂嘴笑了。

“不是说了吗，我也想看风景。”

他走得干脆，颜启反而疑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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