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害死我外婆的凶手，真的是穆司爵吗？”许佑宁还是很不确定的样子。自从替许佑宁做完检查后，刘医生就被康瑞城软禁起来，在外环的一处公寓里。

康瑞城的动作硬生生顿住，最后还是放下手，讽刺道：“穆司爵，不要说得好像你是一个好人。”过了好半晌，许佑宁才后知后觉地明白穆司爵的意思，一股热气在她的脸上蔓延开，她死死压抑着自己，才勉强不让脸变红。

陆薄言扣着苏简安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今天下午就开始。”苏简安不再想下去，一边柔声哄着相宜，一边帮她洗澡。

“司爵告诉我，许佑宁还是想去把妈妈换回来。”陆薄言说，“她现在怀着司爵的孩子，我不能让她那么做。”沐沐太高兴，一不小心玩脱了，刚吃完晚饭就困得不行。

苏简安知道，那是唐玉兰的手。穆司爵回到公寓，第一时间就闻到了西红柿和芹菜的味道。

沈越川闭了闭眼睛，“嗯”了声，样子透着虚弱。许佑宁走到穆司爵对面坐下，咬了一口包子：“我们还是先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