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维护程申儿……”莱昂说道，“我是见过的。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

“老大，其实你是一个心思特别纯粹又干净的人，”许青如笑道：“跟你相处，一点负担也没有。”

祁妈失神轻笑：“那又怎么样？我的外表再光鲜，也改变不了烂在里面的事实。”

祁雪纯轻声但肯定的“嗯”了一声。

“我们儿子高大英俊，她哪来的看不上！”祁妈撇嘴，她对自己儿子对付女人的手段，那可能比出大拇指的。

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鼻子上戴着呼吸机，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

原来是程申儿。

梦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孩，丢下妈妈买的裙子，换上健身服要出去。

冯佳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微笑说道：“司总要去买饭吗，我帮你跑一趟吧。”

“我在这儿休息，你也吃点东西。”她对云楼说。

祁雪纯摇头，“这个要问白警官。”

严妍何曾忘记她在舞台上的模样，如同精灵仙子。

许青如一脸倔强：“我没有对不起你，你和那个男人有仇，那是你自己造成的。”

“这倒是真的，”她点头，“但你要答应，以后……”

祁雪纯沉默，她的理解力彻底跟不上了。

“知道一些……”他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将自己记得的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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