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衷名声，不是我喜欢的款，”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开口，“我的员工能留在我手下，都是因为他们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符妈妈知道她的意思，说道：“程子同刚才有点急事，出去了。”

“小会客室。”

程子同一愣，眼前的赫然是程家别墅的平面图，每一层都有。

为了表示诚意，程姐姐不但亲自打电话给符媛儿，还派司机来接她们。

程子同正坐在沙发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瞧呢。

关键是她不想和妈妈有任何联系，再给慕容珏什么机会。

她刚要挪地方，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鼻子里也有鼻涕流了出来。

她看向符媛儿：“媛儿，这句话我也送给你，该怎么做，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符小姐，你可能不知道，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李先生接着说，“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我认为除了季老板，没人能再查清楚了。”

“妈，你说，程子同是不是一直有这个视频？”符媛儿指的是，今天在记者发布会上放出来的这个。

符媛儿微愣，点了点头。

一辆车在雨幕中缓缓前行，雨刷“哗哗”不断工作着，刷去挡风玻璃上的雨水。

此刻，还是她的倒影，但柔光已然不见。

她打退堂鼓了，这种场合，一点不适合挖采访。

“雪薇，他的话可信吗？”段娜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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