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妈妈的话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带着欢喜走上楼去了。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反应，双脚像有意识似的自己就往后退，然后转身就跑。

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秘书也有点害怕，脚步不由地往后挪。

子吟穿着一条无袖裙，胳膊和小腿被树杈划出许多小伤口，除此之外，看上去并没有其他更大的伤口。

然而，一天过去了，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都没有找到。

程子同：……

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她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

很明显符媛儿已经动摇了。

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多好。”

“你还记得吗，”程子同开口了，“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而是给你机会弥补。”

符媛儿的习惯，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备份好之后，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

子吟渐渐安静下来，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看向程子同，眼神之中充满犹豫。

“你啊，”符妈妈摇摇头，“平常不是和子同水火不容吗，怎么这种事上那么迁就他？”

忽然好像也明白，符媛儿的笑容里为什么有一抹苦涩了。

“我没空。”符媛儿脚步不停。

于翎飞毕业于常青藤名校法学专业，不但外表出众，业务水平也是一流，所谓的内外兼修，智慧与美貌并重，说的就是于翎飞这样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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