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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爷爷特地给她派来的得力干将。
接下来又说，“他的确带你们赚过钱不错，但这世界上就他一个人会赚钱吗？”
符媛儿慌了，但她马上想起来，“去叫约翰，叫约翰。”
他认识那两个人，“程家公司的供应商，我代表程家跟他打过交道。”
今天这事办的，采访不像采访，卧底不像卧底，真够糟糕的。
本来吧，严妍跟什么人热聊，她还真管不着。
“没什么没什么啦……”严妍急忙摆手。
“我……那我现在办一张贵宾卡行吗，开卡多少钱？”
紧蹙的眉心皱得更紧，“你先别说，让我把话说完。”
“我要替男人们感谢一下你啊，或者我以后该叫你严圣母了。”
这些套路严妍太明白了。
程子同戴上另一个头盔：“坐好了。”
她走下楼，还穿着在报社上班时的套装。
论如何应付胡搅蛮缠又甩不掉的男人一二三四点……
符媛儿忽然感觉到什么，她转身朝门口看去，只见程子同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