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女人只会“折磨”自己喜欢的男人,通过他接受“折磨”的程度,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符媛儿惊讶了,她是想做一个天才如何婚恋的选题,但没想过子吟会去相亲。
“程子同,你刚才跟他们叫板了,以后这里咱们还能待吗?”她问。
“我不碰不方便的地方。”
“采访我?”于翎飞觉得新鲜。
“奕鸣在楼下,说非要见一见程子同。”管家抱歉的说。
不过,趁着他对她有感恩之情,她应该提条件。
她以为当着程子同说这样的话,就能堵住符媛儿的嘴吗?
“睡醒了?”他又问。
她拼命挣扎,甩手“啪”的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而不是来问程子同要程序的?
“没得商量!”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程子同忽然发出一句赞叹:“做记者的,果然想象力丰富,你写的那些新闻稿,都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我要谢谢你吗?”他问。
可是当她真爱看到这一幕时,她没什么可祝福他的,因为她现在只感觉到心被抽空了,根本顾不得祝福他。
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秘书也有点害怕,脚步不由地往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