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怎么办，婚礼真的不出现？”她问。程申儿眸光微动，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

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倔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我查司俊风。”祁雪纯对他坦言，“查他就必须得查清楚这个商贸协会的背景。”

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为了杜明，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连司云选的三套礼服，都放在原位没动。

“你这个傻孩子，那时你才十几岁啊，妈怎么会怪你，”莫母既忧心又难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你不像我，浮萍般漂泊，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否则日子不好过。”

“我……”“随你吧。”她淡声说完，转身离开。

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但怎么也打不着。祁雪纯可以放手转身，但不想被别人弄得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