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程子同，”她必须得叫醒他了，“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闻言，程子同感觉到嘴里泛起一丝苦涩，“她……应该也不需要了。”

程子同是在打探符媛儿有没有回公寓，连一个光明正大的电话都不敢打，那只能是吵架了。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鱼尾裙，长发微卷搭在肩膀上，妆容虽淡但恰到好处，金色的线条耳环更添韵味。

下楼的时候，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现在办不到，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他的语调很温柔，像是在哄劝小孩子。“我不像你，能看透男女感情的真相，”符媛儿抿唇，“我从十几岁的时候开始，就幻想嫁给季森卓，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

“不想睡，肚子疼。”她捂住肚子。“病人说想见见你，有话跟你说。”

芸豆娘三个字让符媛儿愣了，在A市的每一个大型社区楼下，你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家面点店。他随即冷笑一声，“下次不要再说怎么都行了。”

“上车吧。”他轻声劝慰。现在是早上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