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点头:“看来给我妈的短信,就是他发出去的。” 祁雪纯想起阿灯的模样,和许青如倒是很般配。
祁父祁母互相对视,惊惶十分。 “什么?”
程奕鸣将申儿叫过来,是问责的。 “你后来又帮我求情了吧。”
“实在很难,”冯佳自认已经尽力,“本来我连保险柜的密码都已经破解,但祁雪纯带人进了办公室。” 冯佳犹豫:“你一定在录音吧?我说出来,让你拿去给祁雪纯邀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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