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被挟持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在心里这样叫过他的名字?
就像刚开始那样,贴上他的唇,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一一照做,这才发现其实很难。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应付几个人,有什么不可以?”陆薄言拿过她手上的香槟杯,“我一会过去找你。” “我年薪才十万,你以为我很有钱?”
苏简安走过去,主动伸出手,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 苏亦承突然冷笑一声,搁下酒杯,给张玫发了条短信。
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她说有案子,让陆薄言先回去,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 一道男声从苏简安的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