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了这一切,她还会不会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
“下午没事的话,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苏简安说,“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
很快有人来敲门,陆薄言拿着文件走出去,交代门外的人:“马上送到市警察局的档案室。”
医生说老洛只要休息好了就会再次醒过来,她不想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惨白的病房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于是让秘书把重要文件都送到医院来。
苏亦承端详苏简安,说苏简安很难过,不如说她很自责更准确一些。
他若无其事,苏简安也勉强松了口气,跟着他回家。
陆薄言突然想起上一次他胃病发作,还是刚和苏简安结婚不久的时候,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病态的他,她一冲进病房,眼泪就夺眶而出。
她一度陷入慌乱,陆薄言也正如她所想,不容反抗的要带她回家。
“好,我们时间不多。”律师马上进|入正题,“事情的始末,只要你能记起来的,统统都告诉我。”
苏简安直觉自己离露馅不远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跑!
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死,想起贯|穿她生命的孤单;还是会觉得委屈,不甘……
一句又一句,像一颗颗炸弹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
大批的媒体记者堵在市局门口,苏简安刚想让徐伯绕道从后门进,记者已经眼尖的认出她的车,一窝蜂涌过来,她迫不得已下车。
“我傍晚见过简安了。”苏亦承说。
他原本就不是强壮的人,这样瘦下去后显得分外疲倦,哪怕紧闭着双眼,他也紧紧皱着眉,苏简安伸出手去,怎么也抚不开,心脏突然尖锐的刺痛起来……
苏亦承不可能留苏简安一个人在医院,但他照顾苏简安确实有很多地方不方便,拍拍萧芸芸的肩:“姑妈那边,我会帮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