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农摸了摸鼻尖,秘书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这其中肯定有事儿。 “程子同,我不方便……”她在铺天盖地的热吻中发出一个小小的抗辩声。
片刻,他懊恼的低吼一声,整个人塌下来,像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了她身上。 程子同顿了一下喝水的动作,“别人?”
回到房间后,她也顾不上洗澡了,就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然后抱上一床薄被,躺到了沙发上。 但里面毫无反应。
什么意思,不是子卿伤的,是她自己撞的对吗! “是输液管针头掉了。”她松了一口气,朗声说道。
“那就没有别的理由了。”老板摊手。 “你是不是傻啊,一整晚也不知道挪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