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按照她刚才的逻辑,穆司爵应该马上赶走她才对啊! 她才意识到,原来她也可以没出息的痛到哭,靠,太丢人了!
许佑宁不想和穆司爵一起出去,虽然她在办公室里呆了这么久,外面的秘书估计早就察觉到猫腻了,但还是想自欺欺人,免得下次来的时候觉得难堪。 喜欢上他,靠近他吹枕边风,更有利于她完成各种任务,这是康瑞城惯用的手段之一。
许佑宁捂住耳朵,拒绝再听孙阿姨的话:“不会的,孙阿姨,你记错了,一定是你记错了……” 穆司爵是生气了,还是很生气?
渐渐地,许佑宁的身体和动作都不再听理智的使唤,她听从了大脑最深处的声音,跟着穆司爵一起跌进漩涡。 确实,从小到大,只有洛小夕欺负别人的份。
许佑宁大概猜到阿光想说什么了,带着他去了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 “蠢死了。”穆司爵走过去又按了按护士铃,带着一贯的催促意味,房门很快就被再度推开。
苏简安的记忆之门,被洪庆的话打开。 不止是陆薄言,其他人也都在甲板上。
夜很黑,许佑宁睡得很沉,没人知道穆司爵逗留的那大半个小时里,有什么从他脑海中掠过…… 不过,陆薄言开玩笑的几率,似乎和他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中的几率一样大。
穆司爵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周姨,这有什么好问的?” 他摩拳擦掌朝着穆司爵比试:“鄙视我单身算什么英雄好汉?话说回来,你把小佑宁吃了?”
相比西装,简约舒适的休闲装明显更适合穆司爵,深色系将他危险的深沉和神秘的黑暗一一衬托出来,如果说陆薄言让人感觉到有压力,那么穆司爵,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这样,也许还能博得穆司爵永远记住她。
许佑宁气呼呼的杵在原地,穆司爵神色冷冷的盯着她,命令道:“过来!” 许佑宁抽走卡转身就跑,到病房门口却又折返回来,盯着穆司爵直看。
许佑宁倔强的性格在这个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一声不吭的忍着脚上的刺痛,不准自己落下半步。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他们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穆司爵这才慢悠悠的抬起头,一眼看见许佑宁背着那个包,往椅背上一靠,双手闲闲的环在胸前:“喜欢吗?” 正式中不乏优雅的深黑色西装,精良的剪裁和极致的手工,再加上他衣架子一般的身材,衣服呈现出无可比拟的质感,他整个人也更显英俊挺拔。
穆司爵的脸色瞬间更冷了,冷声命令:“我叫你喝了!” 无语中,阿光把许佑宁送到了私人医院。
许佑宁没什么胃口,咬了两口面包喝掉牛奶,提供基本的体力所需,戴上眼罩想休息。 她还有事没问清楚,追上去:“七哥。”
陆薄言不紧不慢的把热牛奶倒到杯子里,推到苏简安面前:“刚才芸芸的反应不太正常,也许我们误会了。” 萧芸芸只想对着苏简安的背影呐喊:你看见的并不是全部啊!
“哦”Mike猝不及防,嗷叫一声,鼻血瞬间涌出来。 一个残酷的真相渐渐揭开面纱,许佑宁的心跳砰砰加速:“阿光,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爸爸和穆司爵的关系?”
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隐隐的有一股不安。 他也不知道那么小的他,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近乎固执的等,一直等到了懂得“生存”这个词。
不过这点问题,完全难不倒陆薄言他亲力亲为抱苏简安上下车。 穆司爵微微一眯眼睛:“你不相信我?”
苏简安也没有多想,信了陆薄言真的只是去道谢的,任由陆薄言牵着她出门。 看着她进了家门,穆司爵吩咐司机:“回老宅。”